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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波丝织品

 

宁波作为历史上全国三大对外贸易口岸之一和鸦片战争后“五口通商口岸”之一,在海内外最负盛名的是丝织品,其地位和名声,远远超过杭嘉湖地区。

  丝织品原料是蚕丝。要养蚕就首先要种桑。宁波面海靠山,面海有大批冲击平原,靠山又有众多丘陵沙质地,加上气候湿润,适宜种桑养蚕。种桑,仅以文史记载为例,历史已相当悠久。《尔雅》说:“女桑,即桋桑。”为什么会称作女桑呢?《搜神记》中载有这样一个故事:“很久很久以前,有一人远行,家里仅留下一个女儿和一匹马。女儿想念父亲,就对马开玩笑说:“你要能替我把父亲接回来,我就嫁给你。”马听后,拽断缰绳跑了,跑到她父亲那里,父亲见到马,怀疑家里出了事,就乘马返回家里。马以后一见到女儿,就发怒蹦跳,父亲便特别奇怪,悄悄地问女儿,女儿就原原本本告诉父亲。父亲便把马射死,并将皮剥下来晒在院中。女儿走到晒马皮的地方,用脚踢着它说:“你是一匹马,却想娶人作妻子,自己找死,还要怎样?”话还没有说完,马皮竟一下蹦飞起来,将女儿卷走了。后来父亲在大树的树枝间,找到了女儿和裹在她身上的马皮,可是都已分别变成了蚕和茧,挂在树枝上。现今世人称蚕为“女儿”,这种叫法是从古代流传下来的,因而也把这树称为“桑树”,“桑”,是取“丧”的谐音。

  其实,宁波地区种桑养蚕的历史,至少可追溯到7000年前的河姆渡时期,从河姆渡遗址中出土的象牙雕刻茧纹盅形器,便是重要的实物见证。用蚕丝加工成为丝织品,在许多古籍上都有大量记载。《汉书·货殖志》载:“殷国之盛……冬民既入,妇女同巷相从夜织,女工一月得四十五日,必相从者,所以省燎火,同巧拙,合习俗也。”可见当时妇女夜织的规模已相当可观了。妇女们织布的原料是什么呢?据《后汉书·乐羊子妻传》载:“乐羊子远寻师学,一年来归,妻跪问其故,羊子曰,久行怀归,无它异也。妻乃引刀趋机而言曰:“此机生自蚕茧,成于机杼……” 可见2000多年前,妇女所织的是蚕丝。唐宋时期,仅宁波(当时称明州)西乡养蚕的有千家之多,每年产丝达万斤以上。明朝诗人赵谦在诗中写道:“吴蚕眠起正纷纭,桑柘斜曛十里云。白眼看它闲草木,只将红紫媚东君。”清学者沈崶在《蚕词》中写道:“小姑居处最难夸,镇日养蚕不出家。会见提筐行陌上,鬓边好插野田花。”以上描述的是种桑和养蚕,接下来就是缫丝了。清宁波诗人潘朗在一首《缫丝》诗中写道:“春色斜残陌上桑,缫车上罢织布忙。功成双手空憔悴,半与小姑半与姑。”当时,宁波城中的纺织巷,织纱巷,绫户鳞次栉比,纺丝织纱之声自晨至晚不绝。织出的绫帛,最著名的要算吴绫,白附子,交梭绫,大花绫等,并作为贡绫。自唐至元各代地方志籍均记载,宁波所产的各种贡绫,是一种主要用于夏季的衣料,轻飘精美,鲜艳夺目,穿着凉爽,受到朝中君臣的赞扬,认为质量之好,世上少有。明代、清代,宁波生产深青宁丝、白生丝、平罗纱、白绉纱、红线,青熟线及白丝、农丝、荒丝等五素丝纱,到了清乾隆后期,宁波有丝织机850 台,产丝、绫、绸、缎、绢等。清学者全祖望有诗写道:“未若吴绫夸独绝,大花璀璨状五云,交织连环泯百结,濯以飞瀑之赤泉。蜀江新水不足捋,浃月四十有五红。上为黻座补裘阙,女野先芒烛帝室……”。到了清代道光年间,宁波地区养蚕纺织尤以樟村、密岩一带最为密集。这一带十有九家农户以养蚕种贝为生,全年产丝五万多斤。万斯同在《鄮西竹枝词》中写道:“独喜林村蚕事修,一村妇女几时休,织成广幅生丝绢,不数嘉禾濮院紬。”以后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,丝织品生产逐步由手工向机械化生产发展。到1932年,宁波城区有织机近千台,年产塔夫绸、华丝葛等三、四万匹。

  宁波的丝织品以及丝织技术,自古以来便闻名海内外,并成为对外贸易的重要商品。唐代时,宁波生产的丝绸,包括江苏一带产的丝绸销往日本后,被称为“唐绫”,受到日本朝野的喜爱。正如日本学者藤原定家在《明月记》中所说:“近年来,无论上下各色人等,均喜穿“唐绫”,于是命都城织工仿织“唐绫”。这种“唐绫”的纺织技术很快在由宁波 (当时称明州)至日本的港口--博多港盛行起来,成为日本古代丝绸业的中心,并把这种纺织法称之为“博多织”,还在社会上出现了“唐绫”的仿制品。宁波的丝织品除远销日本、高丽外,还输往印尼、柬埔寨、越南、伊朗等国家。

  有悠久历史的宁波丝织品,由于日本人造丝的倾销和蚕茧产量的下降,到了解放前夕,丝绸行业已日趋衰落。新中国建立后,各地纷纷创办丝绸织厂,生产又有发展,且各类丝织品的质量又有新的提高,受到人们的喜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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